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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上下来过。
“老婆,几天不见,都不一样了啊。”
喻穗岁抿抿唇,故意当着他的面,慢动作的眨眼,又倏地踮脚凑近他,吻了吻男人的唇角,鼻腔中满是他身上干净的味道。
“很想你,就这个样子,陈肆,你不喜欢吗?”
小姑娘又开始明知故问了。
别看喻穗岁现在动作十分大胆,但其实她心跳声如擂鼓般,耳根都在发着一阵阵的滚烫,凸凸的感觉在耳后乍现。
男人轻笑,垂眸,忽然弯下身子,一歪头,唇瓣轻轻擦过喻穗岁的脸颊,激得她禁不住瑟瑟发抖几下。
结果这细枝末节的举动又惹来男人的笑容,这次倒不是轻笑,而是闷闷的,笑得他胸膛都在发出愉悦的颤动,肩膀一个劲儿地抖动。
喻穗岁有些恼羞成怒,好看的眸子在此刻都忍不住瞪眼盯着陈肆,拍了他肩膀几下,“陈肆!你笑什么!”
男人盯着她的侧颜,呼吸和热气都打在上面,故意在她耳边轻声讲话,*弄得她耳根都在发痒发烫。
“你说呢,你说我在笑什么?”
喻穗岁轻哼,“不想理你。”
撂下这话,她转身就准备走,可刚走没几步,手腕便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捉住,身后被一抹力道袭来,她步子带着几分踉跄地后退。
紧随其后的是,后背涌上来一抹滚烫,带着很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,鼻腔和周身都紧紧被他完完全全地包裹住。
耳边落下一道带着沙哑的嗓音:“不想理我?”
喻穗岁不去看他,稍稍挣扎了几下,但男人的手臂紧箍得太紧了,她最终作罢。
“嗯,就不想理你,不可以吗?”
陈肆闷闷地笑了,“宝宝,刚刚是谁说她好爱我好爱我的?怎么现在都换了一副面孔?你这么多变的吗?”
喻穗岁被这话短暂地噎住,随后轻哼: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这就开始耍无赖了?”
“嗯,我就这样,”喻穗岁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,“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陈肆侧目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久久都没发出声音,弄得喻穗岁心里发毛。
她忍不住偏头,好巧不巧地对上陈肆那双深邃幽黑的眼眸,像是下一秒就能被吸入其中一样。
“你……做什么?”
她忍不住缩缩脖子,声音都带了几分磕巴。
陈肆挑眉,啧了声,故意摆出一副自己生气的模样,“你说呢?猜猜我接下来做什么?”
这个模样的陈肆带着几分血性和张狂,骨子里的离经叛道几乎在此刻就要呼之欲出。
但喻穗岁对这个样子的他十分心动,十分喜欢。
她心尖都在发抖,可又隐隐地有些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。
“我不猜……”
陈肆哦了下,“那怎么办呢?我想让你猜呢宝宝。”
喻穗岁心里涌出一股错觉,好像陈肆要和她在这里,此时此刻,此时此地发生关系一样。
她心里一咯噔,立马说道:“不行,这里不行的,要先回酒店。”
时间静默两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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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,陈肆终究是没忍住,笑出声。
后知后觉的羞耻感将她吞没,喻穗岁此刻才回过神来,原来陈肆刚刚那个意思不是自己现在想的这个意思。
他……不是要着急做那种事情。
是她想多了。
一想到这,理清所有关系之后,喻穗岁脸瞬间变得无比通红。
她紧闭双眼,恼羞成怒地用力捶打着男人的胸膛,“陈肆!我现在真的好讨厌你,你回北京吧!不要在这里气我了!”
刚打了没几下,拳头便被男人的大掌牢牢的包裹着。
失去掌握权之后,喻穗岁慢慢睁开双眼,但眸中的怒意还是清晰存在着的。
“做什么?”
她语气硬邦邦地说出这话,故意摆出一副凶巴巴的语气。
陈肆笑了笑,捞起小姑娘的手,放在面前,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,又轻轻在喻穗岁的手上落下几个吻。
最让人受不了的是,他在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,目光始终不移的放在喻穗岁的脸上,像是下一秒就能将她吞进腹中一样。
喻穗岁瑟缩了两下,“陈肆,我们回酒店吧,好不好?”
陈肆点头,语气淡淡的,“好。”
两人没墨迹,也没做公司的保姆车,而是坐着陈肆落地赫尔辛基后提前去提的当地车,车牌都上了。
“回酒店做的事,知道是什么吗?”
发动汽车后,驾驶座的男人忽然说出这话。
喻穗岁有点懵,没多想:“不知道,是什么?”
空气静默两秒。
男人说:“你说呢?”
喻穗岁偏头看,对上他递过来的眼神之后,瞬间懂了是什么。
懂了待会儿回酒店要发生的事情是什么。
第103章
车上播放着舒缓的音乐声,躁动的鼓点在车内蔓延开。
音乐声的音量不大不小,恰恰好好地将室外的落雪声盖住,车轮轧过厚厚的积雪,将雪都结结实实地轧硬,那抹咯吱声全被遮挡住了。
喻穗岁目光悠悠地飘在前方,大脑处于完全放松状态。
恰好前方是红绿灯,处于红灯状态,车子缓缓停下。
陈肆偏头扫了眼,注意到小姑娘的模样,啧了声,“想什么呢?是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?”
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,不言而喻,毕竟夫妻两人此刻是小别胜新婚的状态。
喻穗岁缓缓回神,啊了下,偏头,还有点发懵的眼神撞上他的视线,目光被深邃的瞳孔吸引进去。
男人身上没穿外套,车内的温度高,暖气打得很足,除此之外还有些嗡嗡的暖气运作声。
他手腕上戴着腕表,目测八位数,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奢牌定制,浑身上下那种慵懒感呼之欲出,之前的那些人夫感在此刻都溢出来了。
“着急了?”
陈肆挑眉,嘴角故意挂着一抹坏笑,一副天生坏种的模样。
喻穗岁懵了,后知后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,被噎住两秒,随后脸颊爬上一抹红晕。
“没有,陈肆,你超烦的,我讨厌你,你闭嘴。”
红灯转换成绿灯,车辆启动,继续行驶在漫天雪路上。
陈肆只是轻笑两声,恰好音乐处于空节拍处,那两道轻笑声顺着空气钻进喻穗岁的耳中,像是加了魔法,瞬间将她的耳根染红,粉嫩嫩一片,暗红红的。
前方一个拐弯路口,陈肆打了一圈方向盘,随后汽车便丝滑地驶入地下停车场,经过几个拐角后,最终稳稳当当地停在离电梯最近的一个车位处。
喻穗岁知道这家酒店,本来来芬兰之前,想着定这家酒店的,但因为韩琳的签证原因,最终到芬兰之后,已经没有多余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