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杷,你给南溪姐写的情书是你求我帮你润色的。”
孟祈安拍拍江瑾初的肩膀,郑重说:“妹夫,你管管初楹楹,天天在我老婆面前瞎说话。”
江瑾初悠悠摇头,“楹楹是一家之主,我管不了。”
孟祈安:“男人在家里得树立家法。”
江瑾初反问回去,“你有家法?”
孟祈安的士气瞬间消失,“没有。”
给别人出主意,结果自己什么都没有。
初楹慢悠悠道:“哥,你死了这条心吧,南溪姐对你比我对你了解多了,哪件事她不知道啊。”
沈南溪剥青豆,加入吐槽大军,“情书一看就不是他写的,遣词造句就不是他的风格,他不会那么多词。”
被联合攻击,孟
祈安决定怼回去。
“妹夫,我和你说,初楹楹那么会写情书,一看就是给哪个小男生写过。”
初楹急忙反驳,“才没有嘞,我这是天赋。”
孟祈安乐于看炸毛的妹妹,“好好好,是天赋,指不定幼儿园给谁写练出来的天赋。”
破罐子破摔,初楹点头,“是呀是呀,你嫉妒啊。”
孟祈安对江瑾初说:“听到没?给别人写过。”
初楹佯装镇定,“帮你给别人写过。”
在心里默默记下孟祈安一大笔,说话口无遮拦。
晚饭时,孟祈安习惯调到总台看新闻,调频道时,一套正好在播主持人大赛。
“总决赛啊。”
初楹跑到电视机面前,用身体挡住,蹙起眉头,“你们不要看,都知道结果了是不,我们换个台,看新闻去,看游戏直播,或者看篮球比赛。”
孟祈安挥手,“初楹楹,别挡着电视,一边玩去,不会是你表现不好,不想我们看吧。”
激将法百试百灵。
“才不是,我表现很好。”初楹人微言轻,没人听她的。
孟祈安边看边点评,“啧啧,这个紧张了,这个论点浅显了,综合看下来还是我妹最好。”
沈南溪加入点评行列,“楹楹,你之前脸圆一点点,好青涩。”
当着江瑾初的面回顾黑历史,初楹很想原地刨出来一个洞,钻进去、埋起来。
比赛只是开始,后面才是重点。
不知怎么了,电视里开始播放另一个视频。
初楹看清楚之后,大惊失色叫喊:“孟祈安,关掉。”
之前录综艺的剪辑视频从电视机里播放了出来,直直怼到江瑾初眼前。
而且加了新的片段,主持人比赛的剪到一起,太可怕了。
这个CP过不去了是怎么回事?
其他三个人津津有味地欣赏。
孟祈安撇清关系,“大数据推送,不怪我。”
他认真品评,“你别说人家剪得挺像那么回事的,堪称鬼斧神工,妹夫不是小气的人哈。”
江瑾初淡瞥向初楹,微笑道:“嗯。”
不小气,才怪。
孟祈安:“你看,妹夫是个大度的人。”
初楹接收到江瑾初的笑容,后背发凉,一把夺过遥控器关闭电视,“我们先回家了,拜拜。”
回去路上,谁都没有说话,半明半暗的灯光下,初楹看不清江瑾初的情绪。
他有吃醋吗?
应该有吧。
初楹决定试探一番,刚到家先发制人,借着楼底的路灯将江瑾初压在沙发上。
“江检,非法囚禁是不对的,你知法犯法。”
江瑾初看穿她的想法,先顺着她,“我受罚。”
初楹提问:“非法囚禁怎么判刑?”
江瑾初解答,“视情节严重程度,三年以下,三年以上都有可能。”
“哦,先把你绑起来。”
沙发缝隙有一条遗落的紫色发绳,初楹抽出系在江瑾初的手腕上,打上漂亮的蝴蝶结,“绑好了。”
她笑意盈盈,“我哥说得对,得制定家法。”
江瑾初由着她胡闹,“你想制定什么家法?”
“我想想,一切都听我的,就这一条。”
江瑾初尝试挣脱发绳,被初楹摁住,“你不要动,你上次都绑我了,换我绑回来。”
她坐在他的身上,不老实地乱蹭,夏季穿得清凉,很容易点火。
“江瑾初,你根本就不在意我,之前不吃醋,现在也不吃醋。”
初楹直接倒打一耙。
女生掀起裙摆,大腿直直蹭到他,染上浓浓的灼热。
江瑾初丧失自由的行动力,无奈说:“怕你觉得我小气。”??????坁?發????業??????ü???è?n??????Ⅱ?5????????
初楹趴在他的身上,“不会。”
江瑾初袒露心声,磁性嗓音在黑暗里格外心悸,“老婆,很小气,在意有没有人觊觎你,所以想把你绑在身边,藏起来只能我一个人看。”
初楹噘嘴,“那我没感觉出来。”
他也只会说说,平时不舍得动她一点。
男人的下颌逐渐紧绷,在微弱的光线下添上凌厉的氛围。
江瑾初挣脱了发绳的束缚,拿回主动权,抱起初楹走去书房。
他坐在椅子上,将初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。
江瑾初沉沉发问:“给别人写过情书?”
初楹急呼,“没有,假的。”
她感觉到一股突如其来的压迫感。
“说谎是不对的。”
“是真的。”突然,江瑾初掐住初楹的肩膀,她叫了出来,“啊~”
没有前奏,直接迈入正题。
初楹坐在江瑾初的怀里,面朝书桌,任谁都看不出来他们此刻在做什么。
江瑾初咬住她的后颈,放在贝齿间碾磨,“老婆,情书怎么写?”
初楹的额头爬上汗,“给……给谁写?”
男人的嗓音愈发深沉,褪去了往日的温柔,“你还想给谁写?”
初楹猛烈摇头,“不知道。”
他的手指反复摩挲圆珠,似在把玩淘来的小玩意,瞳仁愈发漆黑,“现在知道了吗?”
“知道了。”
初楹被迫一边写情书一边应付他,大脑在混沌与理性中来回拉扯。
纸张乱晃,握住笔的右手抖动,信纸上的字迹潦潦草草,成不了型。
她写下称呼,江瑾初,你好。
“然后呢?”
江瑾初用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初楹的手,一字一句说:“我教你。”
初楹哪里还有心思写情书,连笔都拿不住。
江瑾初看到她写错了一个字,“错了,要受罚了。”
初楹的双手架在桌子上,拿起一张新的信纸重新写,努力握住笔,在第一行落笔。
“你……不……”
江瑾初唇角扬起,“不ting,好,听老婆的。”
初楹咬着牙说:“不是。”
他怎么这样理解,语文不合格。
“不是这样,那是这样吗?”江瑾初说。
初楹明白了,他是故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