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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体舱辅助员一脸嫌弃的避到一旁,那种感觉好像高友业是什么恶心吧唧的病毒。
高友业看着辅助员脸上的横肉,不屑的眼神,气的火冒三丈,这样的泼妇,根本认不清自己,还真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,人人都想挨她!
呸!
也不照照镜子。
想想他从前看中的姑娘那个不是貌美如花,这样的老太婆休想进他的公司。
高友业忍了怒气,跌跌撞撞的去洗澡,洗完后,才浑身乏力的出来,他精神困乏极了,懒得再去计较那些小事。
他想起了从前肖明媚出差完,总是一脸神情恍惚的样子,原来真的是累到了极致。
他心里稍有不安,但很快这情绪就被他抛在脑后。
他朝着门口走去,准备回家休息,却再次被叫住了。
“高友业,你干嘛去?”
高友业回头,“不是出差回来,会有三天休息吗?我回家休息。”
秘书冷冷笑道:“你还真是厉害,刚来第一天,就想着休息三天,这次给你布置的任务是一个最简单的任务,你完成的也不过马马虎虎勉强过关,之后,还有相关报告要撰写,上面等着要报告,你先把报告写了交上去再说吧!”
高经理简直去他妈的。
他是什么老江湖,怎么可能被这种着拙劣的借口忽悠,这摆明了是公司坑员工。
而且,他当年训话的时候,这个小姑娘还没出生呢。
他完成任务,绝对完成的很优秀,根本不是马马虎虎,能从那个世界安然回来,用上了他多年的职业素养,怎么可能是完成的马马虎虎,这个女人分明是个只会说屁话的门外汉,说不定是床上技术好,才睡到了这样的职位。
外行领导内行,这样的公司才可怕!
他沉着脸,倒的确有几分威势,他冷冷道:“我刚应聘的时候,说是出差回来是有休息的!”
秘书被他吓了一跳,但刺头儿她见多了。
当即,她后退了一步,抱着胳膊冷漠的看着高友业。“那你员工手册看的一点儿也不仔细,相关协议里面还有一条,新人三个月内是不算休息的,不然,公司雇你们干嘛,吃干饭吗?”
这话说得实在太难听,高友变了脸色,他很想有骨气的一走了之,可想想自己如果走了,今天一天就白干了,后面还要继续找工作,找工作的过程未必顺利,这样一拖恐怕又拖上两三个月……
经历过几次面试失败,他没有底气了。
他忍气吞声的做回了自己的座位,其余人见怪不怪的看他一眼,连一个安慰他的人都没有。
秘书小姐取得了第一阶段的胜利,很是得意,也觉得自己的权威刚才受到了挑战,毫无负担的给高友业又找了一堆事情做,末了,得意洋洋的走了。
高友业紧紧握着拳头,打算先忍了。
马上快到下班时间了,秘书又发来了一堆活……
这是红果果的整他。
他马上拍着桌子打算去找秘书算账,在秘书的桌子前却没找到她,路过一个副总办公室时,却听到里面传来了一股甜腻到让人骨子发颤的声音……
这情景似曾相识。
他曾经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。
不同的是,曾经他是里面那个享受的人,如今,他取代了肖明媚的角色……
是的,他想到了肖明媚。
想起她无神的眼睛,狂暴痘痘的脸,虚浮的步伐。
曾经,他毫无愧疚感,现在竟然隐隐约约有了同样绝望的情绪……
这情绪停留了一会儿,他就振作起来!
他冷哼一声。风水轮流转,现在肖明媚苦尽甘来,骑到了他的头上,只要他活着,总有一天,他也会逆袭。
他冷哼一声,转身去忙工作,并慢慢想着该怎么拿住上面那些人的把柄,该怎么把人弄下台,自己上位。
他在心里描绘了自己大概要做的事情,先是了解几个老总的背景,以及彼此之间的关系,找最薄弱的一个下手,再创造机会和重要人物接触,然后慢慢地触及权力中心……
他越想越觉得美,仿佛成功在下一刻就要到来。
当然,他很快意识到,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,他必须优秀,必须进入到那些人的眼中。
想到这里,很是不屑,秘书想要整垮他,他偏偏要做的漂亮,把这个当作踏脚石!
他工作到很晚,回到家,饭都没吃,就睡了。
第二天,又继续着同样的日子……
第八天,他已经除了三次差,一次时间比一次长,却从来没有休息过,他感觉自己撑不到自己成功的时候了。
这个时候,秘书给了他一点甜头,是来自副总的奖励,一张购物卡。
这样的卡,以前高友业根本就不放在眼里,现在却觉得是一种鼓励,他立刻满血复活了。
秘书小姐鄙夷的看着他,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,原来也不过是一张购物卡就能卖命的低贱货色。
从此,秘书小姐不时的用这样的方式吊着高友业。
一个月后,高友业撑不下去了。
他打算辞职。
他这个月已经出差了十次,昨天晚上他吐血了。
这是一个信号,说明身体已经极端劳累,他年龄大了,不是小年轻,即便经常喝鸡汤,也熬不下去了。
秘书对他来辞职,见怪不怪,这个岗位一直都在招人,很少有人能撑过实习期,当然,他们也不要能撑过实习期的员工,他们要的就是这样便宜,好欺负,只能拿到实习薪水的廉价劳动力。
高友业此时头昏脑涨,若不是为了想拿那一个月的工资,他连来都不想来,看见秘书那张浓妆艳抹的脸更是恶心到想吐。
秘书拿腔捏调道:“这可怎么行,公司很看好你的,你是最有潜力成正式员工的,不然,你再考虑考虑?现在辞职只能拿实习工资哦,实习工资只有正式工资的50%,你确定么?”
“不是说80%?”
高友业喉头很难受,又想吐血,他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陷阱中,对方什么都没有付出,他已经掏空了自己,这种不对等,让他产生了强烈的不公平感,很想打烂眼前女人这张虚伪的脸。